about birdy,and sky.
2007/02/14

心里一个大大的问号

不停的告诫自己,会变成怎样的一种暗示?
我不想再用理性捆绑自己。
真的,
好累。

MUSE唱的人想哭

从小被认为是个坚强的孩子。
中药很苦,大口喝掉皱下眉头也没什么,我知道一定有一颗甜蜜的糖放在我的手心。打针再疼,也没有流过眼泪,我知道妈妈会骑着单车载我回家,穿过长长的马路,叠着大片暗暗的树影。再伤心难过,也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哭。

但是现在,我不再想做坚强的好孩子了。我可不可以,也成为一个又倔强又脆弱的孩子呢?
我好像已经成为了我期待的样子,但是,还是不自由,对该放手的太过坚持,该抓住的太不在乎。在想哭的时候忍住眼泪,在无端的小事上,浪费自己的眼泪。就这样倔强的不是地方,脆弱的也不是地方。

突然就想起来村上春树写过一段话,意思说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徘徊在十八岁附近,过了十八岁是十九岁,过了十九岁又是十八岁。我看到那里的时候,也那样以为了,以为自己永远能停留在十八岁。但是现在那个错觉已经不见了,因为我们都长大了,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了,但是其实也才两年而已。这世界变得太快太多了。我跟不上了。

越来越消极。现在只希望,永远当小孩子,或者快些快些长大,然后平凡的结束这一生。很简单的希望而已吧。

0 comment: